无颐庭

维勇 It is confusing me 1

警告:略黑化维克托。剧情设定皆按原著。另外,作者还没有下定决心写这个梗。

概述:一切都很好,除了经历了“勇利真的是直男”这一周目的维克托。

第一章 一周目:去你妈的直男

尤里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他再刷新了一次推特,Facebook等社交媒体,确认之前看见的不是假新闻。

“维克托教练确认本赛季主题为心碎。”

这就搞笑了,谁他妈能让维克托心碎?不过尤里听到过老太婆在群里面透露过这个消息,也不是非常难以置信。——谁规定过演员演杀人犯一定要杀人呢?

下面一个是八卦一点的,“维克托疑似受到情伤,或与世界冠军胜生勇利有关。”

这很扯谈。如果连维克托和他的“小猪”(尤里要被维克托说这个时甜腻的语调恶心到吐出来了。)能分开,尤里发誓要在早八百年前阻止这一对天天发闪光弹,黏黏糊糊的情侣,别再给青少年们幼小的心灵造成更多伤害,更不要给花样滑冰界的名誉抹黑。尤里不想被别人认定他是gay,就因为花样滑冰的某些运动员恶劣的,对性别来者不拒的记录。(尤里认为我们都知道我们谈的是谁。)

“惊爆:维克托与胜生勇利不欢而散,解酒消愁。”

不是很清晰的图片上,维克托买了一箱伏特加。尤里盯着图片上的纸箱,他猜测如果维克托真的喝完了一定会因为酒精中毒而死。

尤里得给雅科夫打电话,只有雅科夫可能有维克托家的钥匙。

雅科夫的确来了,不过他也叫来了尤里。当尤里被维克托吐了一身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放下拖着维克托进浴缸的手,让维克托坚硬的头盖骨试一试浴缸的硬度。但考虑到毁坏俄罗斯的瑰宝,花样滑冰的现代传奇,拥有林林总总与此类似的称号的维克托的后果,尤里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他拖进了浴缸,随随便便用花洒冲干净维克托身上的秽物,和雅科夫一起照顾只知道凝视墙面,目光失去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维克托。

目前为止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尤里为现在这个消沉的维克托震惊了。维克托极其注重形象,而现在,维克托身上的衬衫尤里早在三天前就看见过。

“他没换衬衫?”

雅科夫看了尤里一眼,没有立刻回答,不过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瓜:不要在维克托面前谈这个,他只是醉了而不是得了阿兹海默症。

好吧,尤里闭上了嘴。

雅科夫对待维克托像在照顾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小心且谨慎,严防溺水与磕碰,因为维克托根本不理会浴缸里离他口鼻越来越近的水平面。尤里扶着维克托沉重的身体,手臂酸麻僵硬,却完全不敢放松,也许在他放手后,维克托会直接淹死在浴缸里——那大概可以列为最愚蠢的死法之一,让俄国永远蒙羞。

等他们完成了清洁,雅科夫和尤里都认为他们完成了一个非常艰辛的工作。政府应当给他们一幅锦旗,表彰尤里同志与雅科夫同志在保护国家财产上的卓越贡献。尤里迫使自己勉强忘记了T恤,那件他最喜欢的有老虎图案的,被维克托的呕吐物污染过的事实。

接下来把维克托搬运到卧室的工序对比在浴室里遇到的困难真是小菜一碟。所以当他们坐在一片乱七八糟的酒瓶,垃圾堆里气喘吁吁时,他们还有力气聊天:“维克托……呼……是怎么回事……呼……他疯了吗?”

“和新闻说的一样——他被甩了。”

“哇喔,”尤里真的惊叹了。“这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回想起维克托抱着勇利的可怕场景几乎浑身发寒,“他们的黏糊劲不可能是……”他犹豫了一下,因为勇利眼里过份懵懂到天真的崇拜,“该死的,难道那只猪真的认为维克托脱掉衣服抱他,裸睡,在温泉里对着他赤身裸体都他妈的是友谊?”

雅科夫真的瞠目结舌了。“你说什么?”他脸上有某种幻灭,好像还不愿意相信自己学生做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我没听错?”

尤里沉默了,“我还以为人人都知道这个。”

维克托真不要脸,这俩人同时想。

“我算是明白了。”雅科夫怼了瓶伏特加。听完了尤里的详细描述,结合雅科夫见到维克托刚回国时脸上的绝望。

他评论到:“也许是太轻浮的后果,那个日本人没有当真。”

“维克托真是活该。”尤里也灌了口伏特加,“不过他该怎么办?”

“俄罗斯人永远不会放弃。”

维克托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勇利要拒绝他,而他一边思考着一边为对方的残忍而感到一股被刀绞一般的疼痛。当然,这不单是形容词,宿醉后的大脑头痛欲裂,而痛觉在持续不断的浪潮中已经麻木后才有所缓解,让维克托还可以抽神思考。

似乎勇利在过去对维克托的仰慕乃至于爱慕都毫不存在一般,手机屏幕显示勇利在Skype头像仍然是灰色。很多人给维克托发了信息,但没有一个是他所想看见的,来自勇利的消息。

维克托疲惫地闭上眼睛,试图在回忆里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在勇利获得冠军后,维克托正式向勇利表白。他很有信心,满怀着期待与兴奋之情,像一个偷偷跑到年轻姑娘楼下的傻瓜。起初,勇利真的为此而露出小小的笑容,但缓缓地,笑容像是退潮的海浪般褪色了:“维克托,我很抱歉。”

“我……为什么?”维克托的脸变得苍白,之前如同玫瑰红般的红晕转眼间消失了。

“我……还是无法喜欢男性。真的非常抱歉,维克托。”

维克托能感受到自己的脸在渐渐地浮现出内心中的痛苦,他压下了这一切,竭力展示自己英俊优雅的一面,“勇利,你应该爱我的……”几乎是呢喃的语句,维克托吻上了勇利的唇,但对方仍然悲伤地凝视着自己,棕色眼睛里饱含了歉疚。

最终他们面对面跪坐着,清晨的雾沾湿在维克托的皮肤,凝出薄薄的露水,一点一点滴入坐垫,就像清晨女神的泪珠。

在室内长久的寂静中,维克托吐出极长的叹息。

“假如一切重新开始,我的太阳,”维克托亲昵地这样称呼勇利,“我仍然会选择你……”

哪怕爱人未曾回应。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维克托入睡了。

马卡钦突兀的叫声将维克托吵醒了。手中麻木地握着的的手机仍然在播放着胜生勇利的模仿视频,上传日期很明显,是两天前。

维克托凝视着手机上的日期,而手机在长久的循环播放中耗尽了电量,黯淡的屏幕显示着关机程序,自动关机。

而维克托的身体也毫无宿醉感,清晰敏捷。马卡钦疑惑地注视着主人莫名其妙的动作,仿佛对自己的身体很陌生。

重新给手机充电,维克托连上了网络,查询了今日日期。日期与手机本地时间毫无错误。

维克托在狂热的喜悦中定下了日本的机票。

“我的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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